五一前夕的一天,打开手机,看到条短消息,是阿梅来的:在深圳哪?我来玩。呵呵,还有个未接电话,也是她的。心里暗自惭愧,不知何时起,手机这一现代化通讯工具已经变成了儿子的小闹钟了,每天早晨只是在六点钟象征性地闹闹,却从未唤醒过他。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赶紧打电话联络,几经来回,便定下了,原来她已经来深,到我这儿只需二小时的车程了。家里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门迎她去了。在离家不远的公交站台等了十多分钟,看到了那趟大巴,应该是阿梅乘的那趟没错。果然,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容,算来也有近十年未见面了吧,可是一点没变,远远一眼便从人群中找到了她。
仔细回想起来,跟阿梅在818时真正成为朋友是因为有着同样的爱好--缝纫。邻居任阿姨(淡然荷韵的妈妈)是我们寨下的缝纫师傅,手艺高超,为了不让手艺失传,开门招收徒弟,办起了缝纫培训班,记得阿梅当时是她的高徒,深得任阿姨的真传。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那个自给自足的时代,818几乎家家都有一台缝纫机,我们小时候的衣裤基本都是父母自己缝制的。也不知从何时起,非常羡慕阿梅,这么快便深得师傅的真传。鼓足了勇气,终于下了决心也参加了缝纫培训班,因入师门较晚,便成了阿梅的“师妹”(哈哈!)就这样,我俩在培训班里成了朋友,经常交流学习心得。(大部份时间是“师妹”向“师姐”讨教。)回想起那段在培训班学习的日子,感觉真的很好玩,手艺没学到,印象里唯一长进的是踩缝纫机的动作协调了许多,还有一个感觉便是:给儿子缝制小尿片比较熟练吧。(哈哈!不是任阿姨授徒无方,而是徒弟实在没那个天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