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年来,仿佛是一匹又老又倦的骆驼在茫茫沙漠中艰难跋涉,是为了生存、抑或是一种不可推却的责任?风月无言,我也无言,何处在驿站?何处是绿洲?寻寻觅觅,除了不堪的疲惫,就是望不断的浑黄。冥冥之中,就好像自己是迷了心窍一样追赶着一只在我面前飘飞的气球,为了追上它,我把外套脱了,把携带的食物丢了,最后将解渴的水也扔了。我没日没夜地往前跑,我终于勾住了这只气球,我把它捧在手里,四下里看了又看,才知道除了这只气球,我已一无所有。我站在旷野里,等待一阵风来,吹动我的气球,带着我在蓝天里翱翔... ...
不知从何时起,网络一直暗示我的言行,久而久之,我学会了若有所思、习惯了沉默不语,偶尔低回顾影自恋,寒冷时,拒绝所有的手套,用自己的右手温暖左手.每每在梦中、在暗中,周围是茫茫的一片,唯留一段浪漫回忆珍藏心头。
该篇【燃情岁月】是根据本人原创【逢别】及日记改编,所不同的是用一种意念的声音,底沉的笔调舒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永恒的诱惑力。文章的视角局限于在梦中、在暗中的分崩离析,失意和怅然是该文的苦涩,对此时的我来说,这种苦涩也是毫无疑问的。
那丫曾指出本文中一个谬误,认为你的华华当作书签使用的那朵羽毛应该是一种纯洁雪白,没有任何我说的深红。这使我不禁要重新审视她良久。但应该说,那丫的那双眼睛还是比较聪慧的。
这都无关紧要,一般来说,我很少过问那丫的私生活及如何看待文中的事情,如同别人对我的书法也从来没表示什么真正兴趣,我很清楚古人所云的花开花落、所思匪夷的道理.当然,出于某种寂寞者无畏心理,有时我不忍也要劝导我自己:作为一个拒绝完美,排斥提供的人,有一点无疑是应该比较清楚的,我不能仇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