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真是奇怪,前些天看到烟尘绝的面瘫,上周就听到有个同事面瘫了月余了,大概也就四十左右的年纪,我就弄不明白,那所谓的“吹面不寒扬柳风”果真会是邪风吗,不过,从大年三十到现在,我却一直在左感不适右感不舒的境况中度过。
年三十我赶到泰和,打了个出租,在昌的时候我穿着羽绒衣,可到了那出租车上,便觉得燥热难耐,也有可能是归心似箭吧,我让热情的司机把那空调关了,于是乎在那颠颇的山路中我到达了八一八,那山那水依旧是那样的清丽迷人,我忘情的同时忘记了山中的寒气早已侵入我体肺,到了晚间我感到肺腑不适,总觉得有痰象要卡住你的呼吸,若一块石头压在你胸腑,我想哎,熬一熬吧,说不准第二天便会好了,可是到了第二天那感觉只是有增无减,于是我决定不管那迷信说法,什么大年初一不能吃药,要不这一年你可要吃足药。我吃了几片抗生素及感冒药,结果症状有所削减,在药物的辅助下,我平安的度过了那个春节。
回昌以后,天气骤变,我那鼻塞咽痒胸闷之症状又重现,于是我又赶紧吃药,心想,预防为主吗,因为我的抗病能力比较差,有一次扁桃腺发炎,竟然抗成了急性肾炎,还好治疗及时,不然我现在可是一个和面瘫也好不了多少的人了。这后来我一感冒就吃药,就这样我吃的药便一直在升级,直现在非先锋六号之类的抗生素,还好我现在不用打针了,这已经算是体质有所增强的表现了。
孩子开学了,我也开始上班了,可那该死的春天仿佛在戏弄我,一会儿气温高达三十多度,一会儿又降至摄氏七八度,我就象个那时装店里试穿衣服的孩童,时而穿棉袄,时而穿裙装,我那感觉就象是在看卓别林的电影,滑稽而无奈。当我走进诊所时,总看到那医生乐不可支,虽然他们没有笑,但我能看出他们内心的开心,因为在这样的季节才会有这样大批的病人啊,他们总是堂而皇之的说,呵呵,这季节没有办法啊,温度时高时低,病菌繁殖的快啊,你们啊要少到人群多的地方去~
不能到人群多的地方去,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可是看着那春花娇艳可人,看着那流水潺潺,再看那春风又绿江南岸,你能不蠢春欲动吗,于是乎,那些感冒伤寒之后的人们又开始在那春花似锦的日子晃悠了,晃悠着欣赏美景,晃悠着去上班,晃悠着去挤公车,晃悠着去踏清明,春姑娘的脚步越走越快,那梧桐树叶也给春风拔弄得抽芽猛长,一会儿就如巴掌般大小了,而那柳枝也伸枝抽芽得如那新疆姑娘的小辫一般,细长细长,还有那花啊草啊,总之那春风,就跟长了翅膀似的,到处逛啊,吹啊,弄得那燥热的夏也耐不住性子要赶来接班了,如不信,君不见这五一长假有几天是不热的?
趁着这假期,赶紧去看了一下那位面瘫的朋友,他也说,呵呵,我的病已经好差不多了,我当时心想,面瘫不就是面歪了吗,曾听说过脖子歪了,一巴掌过去就给打回来了,那面瘫不知道可不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