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小y的变化从此开始

在我们工厂建设完善和平衡的时候，我们JX老厂的工人小Z从深圳回到上海，他一听说我在WJ的小工厂办得不错，所以就和我的小y见了面，他说他在深圳是搞玩具生产和批发的，效益非常好，就让小y帮他找门路，之后他们就一起去找了老S，因为地方上面，就他最熟，就这样他们一来二往的互相混得非常熟悉，后来他们就一起参观，一起商量事情，最后他们选了一个下马的玩具工厂,他们决定重新把它开办起来，他们厂的地址就在现在的家乐福超市的后面，他们夫妻开始做起了管理人员，招进了一批女工人就开始生产了，没过多久，我看见小y开起了一部太子摩托车，那时候我国还很少看见的，我就问了他多少钱？他就说要三万块，我吓了一跳，心里想你小子哪来那么多钱啊？我用眼睛看着他，他知道我的意思就说是小Z先借给他的。

记得在两个月前，我和BDM两个人坐在小y开的一部上海牌的小车子里面，那天我们两个人都要去公司里办事，小y很认真的问：“我可以去做生意吗？”我先回答他：“不可以的。”接着BDM就说：“可以的，现在都改革开放了，做什么不可以呢？你看，现在已经有许多国家的干部都去做生意了，所以我说你去做生意完全可以的。”他说的非常肯定，晚上回到家中，小y非常激动，他说：“就是你一点也不为我想着，我要做做生意就是你不同意，人家都同意了，你一点也不会挑挑自己人。”当时大y在家，他就对我的小y说：“你懂什么，你要当心点，你想“吃生活”吗？”说着真的冲上去了，他妈妈着急了，就一把把他拉了回来，这件事情就暂时结束了。

那天，我一个人带着我女儿给我的一包东西直接去L总的办公室，他已经坐在位子上等我了，他一开始就进入正题，他说：“你自己的经济问题，你有九万多元的账应该讲清楚，否则我是不会去保你的。”我一听，我在他的脑子里已经是一个经济犯了，现在就给你一个说明白的机会，我自然已经明白是有人在告我的状了，我就把带来的一包东西，慢慢地打开，跟他说：“我自己已经查了一遍，不是九万而是十三万多，我估计那是时间没有到现在，而是去年以前的数目，单子都在这里，请你过目。”他把这包东西往桌子边上一放，看都不看，就去叫人来，我也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过一会就有几个人进来了，他们把那一包东西拿走了，我就和L主任两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什么话也不说。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他们进来一个人把L总请了出去，又过了几分钟，他进来了，我见他脸上有点笑意了，他对我说；他们看了你的这些东西，他们说：“像这样的小工厂，连这样的账目都不能报，那这个厂还要办下去吗？”意思很明白了，这个事情为什么工厂的财务人员不帮着办理呢？我还说：“我的这些账目，上面大多是我的大y去办理的，如果不信的话，还可以查下去，一直可以查到收款的人。”他跟我笑笑，没说什么了。我在临走的时候问了他一句，“是BDM告的吧？”他解释说：“他可是写了三封同样的信过来了，我们不能不管了。”这件事情以后完全把我们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那是后话。

小y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从表面上看，他已经是头颈上带了一根又粗又大的金项链，又带了两个粗大的嵚钻石的金戒指，我爱人问他多少钱一个？他说要一万元一个，我爱人吐了一下舌头。我们家中谁都看不惯他这个样子，就算你是老板也用不着那么张扬，冲什么阔啊，他太招人嫌了，而且，我们说他，他一点都听不进去，就是那个样子。

这时候，我们厂里就有一个人看到这样的结果，他可高兴了，告不倒他老子，就告他儿子，不怕告不倒他们家，他的目的慢慢地在实现了，但是我们中间很少有人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

可是这件事情偏偏有人看明白了，他就是我们的L总，他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会生出许多其他的事情，其实他是怕我马上就要进行报复，怕我们的小厂会发生伤人的事情。所以很快就决定；叫他们派来的代表回去，叫他去和农方谈谈，把我们的小工厂卖给农方，按现在的估价是六十余万元，收回三十万元，就算完全脱离关系了。

这件事情很快就决定了，村里Y书记找我去商量怎么办？他说我们村里没有钱，要给钱，就只有让你们工厂自己去解决。我和BDM商量怎么办？现在公司已经跟村里摊牌了，看样子我们去做工作也起不了作用，这是BDM的看法，我只在想两家要分家了，就像我们的父母双方要离婚了，父亲要母亲支付离婚费用三十万元，这笔钱母亲支付不起，就要叫儿子去解决，结果我们的BDM说：“我们现在有这笔钱，可以付得起的。”这意思就是说那就付吧。没几天，我们听说公司把收到我们的三十万元钱一下子买了两台桑塔纳小汽车，又来传达L总的意见，让公司为我们两个人，每人每月买300元的保险，在各人退休后可以享受这笔钱，也就是在退休工资之外的300元。但是这笔钱还是要小工厂自己去出，L总只是做一个现成的好人。（啰嗦大哥写于2014年5月14日）